It wasn' t the beginning. It was happiness.

「如今常存的有信, 有望, 有愛。  這三樣, 其中最大的是愛」(林前13:13)

2005-04-25

ξ


小學時,由《by myself》開始認識hitomi,之後到中一遇上令我喜歡上她的《there is...》,而我最喜歡她的一首歌是《体溫》,這兩首歌都收錄在《thermo plastic》的album裡頭。94年出道的hitomi,是云云被小室放棄的其中一位小室家族成員。沉寂了好一陣子的她,憑著對當歌手的熱誠與執著,一邊找尋音樂上的伙伴,一邊磨練自己的歌藝。99年間,hitomi推出了好幾張與以往的音樂風格截然不同的single,《君のとなり》、《there is...》和《体溫》,而《thermo plastic》這張album更登上oricon大碟榜亞軍之位,可說是hitomi音樂事業的轉捩點。

喜歡hitomi的堅強,曾經是小室之寵兒得意過的她,被放棄後沒有就此一厥不振,仍毫不氣餒的擁抱著夢想。今天的她憑著其堅毅和努力,在日本走上了一個很高的位置,真的可喜可賀。

《体溫》是hitomi所填詞的作品中最為沉重的一首,她的詞通常都是充滿熱情明朗的氣氛,因此歌迷都認為這是hitomi一訴心聲的一首。這首歌陪伴了我很長的日子,每當我眼前一切都黑暗無望之時,都會細聽這首緊抱希望的歌曲來替自己打打氣,懷著勇氣,向著前方邁步。



体溫

當你想逃避一些事情 只會增添更多寂寞的情緒
人無法獨自一個人活 懷抱著心痛努力編織著夢

歲月只是若無事然的流過 人在匆匆中活
哪怕現在看起來可笑 但路還是要繼續走
毋需害怕 縱使停下了腳步
也要繼續抱著那專一的眼神 一顆童稚的心

臉頰貼上了冷冷的手 教人困惑這是誰的溫柔
閉上雙眼可以感受到心中的激動 雨過天晴後的彩虹

將這一刻永恆帶走

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 這雙手所能得到的少許東西
究竟能帶給自己多少的溫暖

就用這條線來串起 遺忘在遙遠過去的那份率真
有一天從那扇緊閉的門後 將有無限的光芒閃耀

在自暴自棄的夜裡 也要心想這就是命運 並等待明天的來臨
所以說在此刻......


對那映在窗上的自卑 何妨就此付之一笑
同時也拋開把凡事看得太認真的壞毛病
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 這雙手所能得到的少許東西
究竟能帶給自己多少的溫暖
就用這條線來串起 遺忘在遙遠過去的那份率真
有一天從那扇緊閉的門後 將有無限的光芒閃耀

2005-04-24

ξ



在勁歌中聽到karen唱這首歌,效果比想像中還要好,果然是我喜愛的karen。但是,若然要我選,我還是認為林曉培唱得更為觸動人心。她那澎湃的情感,厚實的聲線,帶點點兒滄桑的唱腔,是這首歌更上一層的關鍵。

讓我回想起了f.2的青春歲月,那裡有個人與我一同看著電影《心動》,一同純真的、無暇的流下一滴心動的眼淚。我品嚐著這一顆眼淚,而味道,是甜的。


當年我們有笑過,也有流過淚,現在想起來還算是一段可愛的片段。如果,每段回憶都如這個片段般美好,令人會心微笑的話該多好?為何現在重聽這首歌時,心裡分外多了一份淒酸?



心動
曲:黃韻玲 詞:林夕

有多久沒見你 以為你在那裡 原來就住在我心底 陪伴著我的呼吸
有多遠的距離 以為聞不到你氣息 誰知道你背影這麼長 回頭就看到你

過去讓它過去 來不及 從頭喜歡你 白雲纏繞著藍天
啊 如果不能夠永遠走在一起 也至少給我們 懷念的勇氣 擁抱的權利
好讓你明白 我心動的痕跡

總是想再見你 還試著打探你消息 原來你就住在我的身體 守護我的回憶

2005-04-23

Ψ


今天與嵐、雲雲、大傻、灰熊、阿略和阿霆去了ms周的師父的所在地:能文勅仁應堂。那裡環境清幽非常,很有「家」的感覺。空氣間有淡淡的檀香甜味,光線明媚,由各種擺設到餐具都別緻而脫俗,讓人坐了下來便不想離開,原本有份來的阿子真的走寶了(起初不打算來的同學們,感謝我堅持要大家一起來吧!哈哈)。

這裡所有食品都是齋,但當中每款菜肴都非常美味可口。我們吃過的有四寶札、燒賣、蝦蛟、魚翅蛟、水晶蛟、春卷、鮮竹卷、腐皮卷、腸粉、糯米雞、羊肉包和炒麵,統統絕不欺場。吃著吃著,你真的不能相信自己口中的是齋,這裡的所有食物簡直比肉食的更美味,真令我們嘆為觀止。

ms周的師父是個很和善風趣的人,她曾經在美容院幹了二十年,現在以氣功為人治病,ms周就是她的徒弟。看上去她的年紀大約四十歲,但相傳她保養很非常好,因此我對其年齡有所保留。師父是一位很開通明理,很update的母親。與她相處很愉快,ms周在她面前也變得如小女孩般嬌柔。

她只循例收了一兩元為我們看相,當然不會說得太深入,但也算出了大家的大概。ms周已經很準,她的師父果然更厲害,而且手法輕鬆因而令大家更能接受。她要我們寫出自己的中文和英文名字、喜歡的蔬菜、下一世希望成為的動物和生肖,就憑這麼少的資料便了解我們的底蘊,真的很令人佩服。然而,最令我敬佩的地方,是其思維和積極的人生態度。她向我們提及她的仔囡們,又提及她自身,當中的信息都是一個:做人要勇敢向前。勇敢一詞看似簡單又老套,卻是人生裡最深奧的其中一課。

這裡的每個人都予人親切友愛的感覺,每個人都是大家的師父,大家都把自己的知識與人分享,互相補足。有人教大家普通話,有人教英文,有人教書法,互相豐富對方的人生。看著他們,讓我想起了《挪威的森林》中「阿美宿舍」的人們。

我愛上了這班人,亦愛上了這個「家」。

2005-04-22

Ψ


考官就在前方的椅子跟前,我拿著自己的一顆心走上前,這個折騰了我良久的一顆心。這幾步路突然地沉重,因為答案不久便會出現,我提起了最大的勇氣去迎接它。

就看看這究竟是愛,還是披著愛之名義的煙霞。

Ψ


「紀伯倫說的﹐愛不取走甚麼﹐只取走它自己;愛不給予甚麼﹐只給予它自己。聖經說﹐愛是不會加害於人的﹐所以我深信所有在愛的名義下做的惡事﹐其實都不是因為愛﹐只是因為一些別的甚麼情感罷。

他可以離開我﹐但我不會離開自己所愛的人。要走﹐也不會因為他不要我﹐只會因為我有一天不愛他了﹒不論他走到多遠﹐他都會發現﹐我在這裏﹐我就在這裏。不是在等待你﹐而是在愛著你﹐不假外求地﹐像一片雪地。

而我﹐決定﹐可以為逝去而哭泣﹐但也要為曾經發生而微笑。」

神讓我倆相遇真是最奧妙的安排,無論我倆各自地生活在哪裡,我倆的心意仍然相牽。不管這路途中,雙方已隨著歲月改變了多少。

彤,如果我是妳的最後一步,那妳就是我的第一步和最後一步。那怕以後的日子有多難撐,我只要一生一世守護著妳,愛著妳,永遠為妳留下,成為妳最後的保險線。

2005-04-19

ξ


我終於感受到那淌血的傷口是何時開始的,但已太遲了,已經沒有回頭的路。
為何我總是如此後知後覺?這一切,都是我一手摧毀的。

無論何時聽這首歌,感覺依舊強烈。淚在心中打滾著,但我沒有哭的權利,因為這是我的過錯,我的罪孽。



假如讓我說下去
作曲:于逸堯 作詞:林夕

任我想 我最多想一覺睡去 期待你 也至少勸我別勞累
但我把 談情的氣力轉贈誰 跟你電話之中講再會 再會誰
暴雨天 我至少想講掛念你 然後你 你最多會笑著迴避
避到底 明明不筋鴗都力疲 就當我還未放鬆自己

我想哭 你可不可以暫時別要睡 陪著我 像最初相識我當時未怕累
但如果 但如果說下去 或者 傻得我彼此怎能愛下去

暴雨中 我到底怎麼要害怕 難道你 無颱風會決定留下
但我想 如樓底這夜倒下來 就算臨別亦有通電話

我怕死 你可不可以暫時別要睡 陪著我 讓我可以不靠安眠藥進睡
但如果 但如果說下去 亦無非逼你壹句話 如今跟某位同居
我的天 你可不可以暫時讓我睡 忘掉愛 尚有多少工作失眠亦有罪
但如果 但如果怨下去 或者 傻得我通宵找誰接下去

離開 不應再打攪愛人 對不對

2005-04-18

Ψ


花了兩個半小時來編輯日文動詞表(辭書形、て形、ます形、意味),完成後身心都有點虛脫,但還是心頭滿足的,這就是感興與否的分別了。相比從前沐恩的日子,上日文課真是順心得多,過程中我異常投入,無論是怎樣的情緒也會變得平和安穩。

這令我回想起慧明老師的中文和文學課,那裡的時間總是止住的,每刻都閃閃生輝的閃爍著。而份量卻是現實的三倍,每次下課時也以為只是過了十數分鐘而已。

那是讓人非常陶醉的境地,亦是令我流連忘返的樂園,我想就此留在當中一直跳著那支最愉快的舞步。

2005-04-16

Ψ


這次的頭部衝擊,好像沖走了我的什麼。我總覺得腦袋彷彿少了什麼似的,人很輕,情緒平和。然而,當我不以為然的再走到那裡之時,雙腳突然沉重起來,呼吸開始止住了。一時間我還不察覺這變動,繼續地走著,直到我看到記憶中的殘象與現實的景致融和為一,看到那張在白光管照耀之下低垂的橫顏。

心頭有點點漣漪,但沒有抽著的窒息感。我開始感受到我腦海中的某些部份已壞死了,像掏空了的錢包般空洞。然而,身體卻仍然有反應,就如拔起了螺絲,外殼下掉卻仍發出馬達運作的聲響,蹣跚地走動的電動機械人。有時我的雙腿會沉下去,有時又會浮了起來;有時呼吸被長滿青苔的石塊壓下去,卻不屑一會又被沙漠的風沙吹得快要風化。

我不能界定這異變的好壞,只知道我只有再一次適應這些變動,反正一切只是必要的足跡,只是來得突然了點而已。

這是堅強,亦是麻木。

2005-04-15

Ψ


雖然頭仍有點暈,仍在作嘔,但真的非寫不可。

昨晚睡了十三小時,精神奕奕,原本應是非常好的一天。今早回到班房,一如以往地開locker,但何生竟睡在最後的位置,阻著我的道路,因我的locker在最後而最低的位置,我唯有傾斜地開。當我起身來站定時,猛烈地衝上大傻locker的門。慘叫過後,嵐和阿仔上前慰問,但我已不能說話了。之後我坐下來,視線是搖晃的,我知道這不是普通的衝擊,亦漸漸開始作嘔,還有不能呼吸。

過了半堂的掙扎,還是被ms lee叫了白車送院。救護員用擔架抬我上車,並給我氧氣罩(因當時不能好好走路和呼吸困難)。送院後,被抬來抬去,問了很多問題,但我記不清楚了。吃了藥,照了x-ray,頭骨沒有裂。取藥後已差不多二時,沒上ied,找甄記四處走。

雖然好像沒什麼事,但不禁讓我想起小三時撞單車後的那個月,那種暈眩狂嘔的日子。真的太可怕,無論吃什麼也會吐出來,站立時看到的天花板是在下方的,睡不好,兩星期不能上學。我不想再嘗到那種滋味,很怕很怕。

2005-04-13

Ψ


看過NaNa第12期,看了三小時才完成。真的很愛這套漫畫,有時候總覺得這不是一套漫畫,不是虛構的故事,而是真實的生活。故事裡的每一個人物,無論重要與否,都那麼活生生的,有生命的存在著。每每令我想一睹矢澤老師真人,究竟她是位怎樣的人物?能製作出如此有生命、有感情、有內涵的故事?

NaNa永遠是我最愛的漫畫,當然,封神亦是不可取締的。這兩套都是令我百看不厭,越看越迷戀的經典之作。

Ψ


雖然我不勇於接受新事物,永遠只對熟悉的才安於其中。但無可否認,我的適應能力真的是其高,是我眾多的技能之中排行第二,對此也有許多人確認過,不必置疑。對於此種矛盾的局面,真今我啼笑皆非,為何我最善長的,是一種只能應用在我最忌諱之場面的技能?

其實堅強與麻木只是一線之差,不同之處只在於其態度,其性質也同是適應一種難堪的關口。連被放棄這種我最不能面對的感受也開始漸漸適應了,下一個難關會是什麼?我真的不敢想像。


要如何去抱緊這份執著,而讓我不後悔的活下去? 神,請給我多一點指引。

2005-04-12

Ψ


腳筋傷了。

放學由教院到大中,在大廣下車,走上翠屏,再轉過去昌運。走到「遵理」,發現地面塗了濃濃灰色的油漆,但好像還未乾。走到「報紙檔」那邊,也是塗了油,但已經乾了。我走上了最頂的地方,一如以往的坐下來。吃過熱撈,抽了口煙,一切都很平常而平靜。然後,我徐徐的向左望去,看到一部蔽露在上空的一角,向著我的方向。

我離開了「報紙檔」,一面吃著西北風,一面想著。既然這裡裝了蔽露,那即是「遵理」、「Yummy」和別的樓梯也會裝,看來以後也不能上去坐了。一會,卻好像等了一輩子,甄記終於來了。我們四處走,灑相,影印,買NaNa和mosse。她餓了,我們走到萬利買吃的。我一面等待著她,一面看著左面報攤的雜誌。未幾,甄記喊我的名字,我望過去,她身後有我不認識的藍光,一刻間我還未意識到這是什麼,然後聽到她驚訝的叫聲。「蘚珊執了!」

身體薑硬了,我呆望著她身後發著藍光的招牌,望了很久。好幾個途人擦過我的右肩,我仍然站在原地。「喂。」甄記喴我過去,我踏出了一步,這一步,彷彿過了三年,三年後我才踏出第二步,第三步。走到她面前,看著裝修工人和新店主正忙個不停,搬這搬那,不停地裝潢著。

我們繼續四處走,我低著頭,沉默。「腳很痛嗎?」我點頭,繼續默然。我抬頭看著甄記的背影,曾經,我眼前不只這個背影。有長髮的,有比我還矮小的,有膚色黑的,有高而瘦的,還有更多的背影,但現在就只有甄記的背影。

一天之間,這三年的容身之所都失去了。本來沉痛不堪的雙腿,突然變得很輕盈,輕盈得如雙腳離地。就這樣,我失去了立足地。就這樣,我就如此暴露於空氣之中。

梯間的灰色油漆,頃刻間塗滿於我雙眼之上。濃濃的,厚厚的,滲透進我雙眼的深處。

ξ


舊地

曲:C.Y.kong  詞:何秀萍

不禁停步 曾熟悉每條路
沿路走一圈認得往日門牌 那些人卻非想見那面
這建築 再不是 曾住宿那層故寓
其實應該知 今天非往時 時代變了風景也轉

曾經很開心居於這座大樓 陶醉我倆世界這扇大門後
但這些年 人事盡變 重將感覺搬遷

過去某日某天親切的臉沒法重遇見 某地某點精緻庭園現已變身屋村
再見卻從來未見 已遷拆換了咖啡店
陌路人 懷念往昔純真的腳印 如舊情人 回味最香甜的初吻

不太難受 誰遇新也忘舊 曾住這一區認識往日情懷 蓋高樓到底都算正面
但記得 太多事 樓上的那場偶遇
其實應該知 今天非往時 人未變那心境也變

曾經很開心居於這座大樓 陶醉我倆世界這扇大門後
事隔多年 人事盡變 重將感覺搬遷

過去某日某天親切的臉沒法重遇見 某地某點精緻庭園現已變身屋村
再見卻從來未見 已遷拆換了咖啡店
陌路人 懷念往昔純真的腳印 如舊情人 回味最香甜的初吻
記得這些烙印 如重見 不妨擁吻

2005-04-11

Ψ


換了夏季校服,感覺也不一樣。精神異常的好,整天也在亢奮的狀態。

放學校去了聚寶,唱了一些歌,也聽了一些很久沒聽的。奶哭了,第一次看到她哭,希望她快點好過來。

現在才發現原來我的版有comments,一口氣覆了全部。或許,有些事過了期就沒有意思。那麼,今天的一切,究竟我們掌握了幾多?又錯失了多少?

2005-04-10

Ψ


今天是收拾房間的一天,執拾了四個單位的地方,是的,除了單位我想不到更好的字眼。今次主要是重新編位,當然也找到了一些物品,有相片、原創習、第二年中三的週記、小小的生日禮物、用過的記事本子、劇本等等。

完成重組工程後,我拿起了那本週記來閱讀。首先震撼我的是其字體,太大了,實在很難看。除了板字,我不能把字寫得較為大,不然會寫得很差勁。再看其文筆,重複又重複,可以簡潔點的話大概更好。內容方面,一開始我便不敢抱太大期望,因為那個年頭沒有一件事能讓我好過。一如所料,氣氛沉鬱,字詞灰暗絕望,充滿憤世嫉俗的情緒。

看過後,我全身都是冷汗。除了因看到曾經如此憤恨的自己,還有看到了這麼一個年代,我青年時代其中令我窒息的一幕。這令我想起了先生的話:「再難捱的都捱過了,還有什麼好怕呢?」看著這些令人崩潰的過去,我真的想不到還有什麼會更難以面對。

想起那三年的中三,便會憶起幾課中文科的課文,而我最喜歡《風箏》和《爸爸的花兒落了》。「無論什麼困難的事,祇要硬著頭皮去做,就闖過去了。」這是英子爸爸對英子的勉勵,它激勵了兒時的林海音,也感動了我。「闖練,闖練,英子。」至今,《城南舊事》仍是我抱在懷中的一本小說。

2005-04-09

Ψ


中午遇上妹妹,說了很多話,唱了很多歌。她說每次遇上甄記和我都是在她不愉快之時,或許神要我們令她開心起來,才一次又一次的精心安排。

四時多才出到旺角,與甄記吵了,又是因為價值觀的問題。為何每次我只想努力讓對方明白我要表達之事,卻每每演變成對峙?我沒有任何針對的意思,卻始終不能好好表達,好累。直到現在,我還是不能好好應付這種局面,我真的很怕她那張臉,真的太可怕,每每讓我感到被火燒得窒息的恐慌。

吃了個麻辣米線,再去今天的目的所在,去看《美麗緣未了 A Very Long Engagement》。要我說些什麼的話,我只能說一句喜歡,因為我不善於評論電影,嚴重地辭窮。真的很喜歡,沒有選錯。最喜歡裡頭的色調,簡直令我著迷。喜歡其鍥而不捨的毅力,對希望永不言敗,執著,堅持,更不失其幽默。唯一對字幕感到無奈,很多時背景太光而看不清,而且翻譯得很奇怪,有些地方看得不太明白。

很高興沒有錯過這部好電影,實在太好了。

2005-04-08

ξ


談談楊乃文。由綺負手筆的《證據》開始認識楊乃文,她給我的第一個感覺,是個像怨婦般的女歌手。她那粗獷的音色,硬巴巴的唱腔,女聲之中可算是一絕。

然而配合她所唱的歌,她的噪音可是非常有味道。除了典型台式快歌,她大部分的歌都像林檎在live所唱的英文歌,又或是如《発育ステータス 御起立ジャポン》的歌,都是會聽得人發呆,心情帶點煩躁的歌。香港的樂壇當中,這類型的歌曲是絕對絕對絕對不會給找到的,因此是難得一聽的類種,雖然稱不上美妙,但絕對是有價值、有質量、有魅力的音樂。

初次聽這首歌,腦海便浮現了「是張震岳嗎?」的問號。找到歌詞後確定了是其手筆,怪不了感覺這麼親切。但此歌的精髓不在於此,而在於楊乃文。聽完歌後我在心裡慘叫:救命!她根本就是女版張震岳呀!她的歌聲無論在那一方面都和張震岳一樣,一把女聲竟然像張震岳,你明白這是怎樣的一回事嗎?張震岳在歌中也有當和音,這令人更加分不清哪個是楊乃文,哪個是張震岳。不信?自己去聽聽,保證你聽得呆住了。

一絕的女聲,值得推介。



我給的愛
曲 / 詞:張震岳

深夜的風 冷冷無情 覺得夜昏暗

腳邊煙蒂 散落一地 像是我的心
被風吹起 吹到那裡 我在那裡 沒有目的

我給的愛 要不回來 你說過的話 我不曾忘記 你卻離開

2005-04-06

Ψ


今天是值得紀念的一天,首先我回到了過去拯救了過去的自己,而過去的我也拯救了現在的我。這是何等奇妙的一回事,是比叮噹還要厲害的法術。

然後,不消半天,一個咒語,把心裡糾結了很久的,一下子全都挖空了。
原來我總是在問,原來我問多了一層,原來一切只是這麼一回事。
答案早在我的問題當中,但到了這刻我方醒覺,原來就是這三個字。

由沙堆砌而成的堡壘,當人潮浪潮到來,堡壘自然被衝散,化為烏有。
沙不在了,當然不再有堡壘。

「不愛了。」只是如此而已。為何我要想這麼久才了解?哈,真是個傻瓜!

ξ


沙堡壘
曲:黃丹儀 詞:喬靖夫 編:舒文 / 黃丹儀

漫長夏季無聲告別去 影像記憶卻伴隨
海邊與他 愉快的似孩童鬧笑 去用細沙建起堡壘

為何無法讓美景暫停 為何無法避免掉眼淚
曾共有的快樂 純真感覺 瞬間竟衝散於人潮裡

放手的一剎 海都哭了 迴盪潮浪聲當中告吹
那天不知道 多麼堅固壯麗的 原來是個沙造的堡壘

秋季海濱潮聲遠去 只剩我足印伴隨
沙灘裡撿拾各式 貝殼和石塊 努力去點綴這堡壘

為何無法讓美景暫停 為何無法避免掉眼淚
曾共有的快樂 純真感覺 瞬間竟衝散於人潮裡


放手的一剎 海都哭了 迴盪潮浪聲當中告吹
那天不知道 多麼堅固壯麗的 原來是個沙造的堡壘

放手的一剎 終於哭了 迴盪潮浪聲當中告吹
那天他跟我 花光心血氣力的 同樣是個沙造的堡壘
連同夢也洗刷得粉碎 回頭沒法找半點根據

Ψ


放學見胡姑娘,先做例行的問卷,今次的分數頗高,有三題也是三分,分別是心跳聲太大太快、有窒息的感覺和呼吸困難。詳細的原因我不太記得,但記得當時很痛苦,心臟像被石塊壓著般痛,用盡全身氣力也呼吸不了,像快要斷氣似的,輾轉反側一輪後決定把整個人反過來平躺下來,慢慢的感受呼吸的速度和質量,不知過了多久才終於平靜下來。

雖然也是呼吸困難,但我知道這不是氣管敏感的問題,它們有很大分別。氣管敏感發作時是咳個不停,一吸氣便咳,是沒時間呼吸而不是不能呼吸,雖然也是痛苦得快要死,但肉體是有知覺的,意識也清晰。而這情況是不會咳嗽,呼吸時肺部明顯有膨脹,但就是怎也吸不到空氣,肉體近乎沒知覺,意識迷迷糊糊的。這已不是第一次,但我記不清楚究竟有多少次,記憶中是從f.1開始出現的,那時我還未會抽煙,因此也與此無關。 究竟這是什麼病?我媽說她也嘗過這種情況,那即是什麼來的呢?

研討過後,開始進入今次的正題:小學時期。今次不太能進入催眠境界,可能是連潛意識也叫我不要走進。但到了罰企於班房最後的位置之記憶片段時,我開始想起那時自己的視線角度,是俯首而雙眼向上瞧的,滿腦子憤恨的,有流不出的淚在眼眶下方打滾著。然後由胡姑娘的帶領之下,現在的我出現在小學時的我面前......

我向「我」微笑著,「我」終於哭了,「我」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明白「我」的感受,我怎會不明白呢?「我」的一切我早已一一經歷過了。「我」明白,因而哭得更兇。我輕輕撫摸著「我」的頭,我告訴「我」:「將來即使遇到什麼也不用怕,別人不明白也不要緊。妳只要走到一面鏡子面前對裡面的人說出一切,妳便什麼也能面對,因為鏡子裡的人永遠完全明白妳,而亦只有妳才明白她。」「我」呆了一下,也終於笑了。「我」看著我慢慢消失,但心裡卻沒有害怕,因為我最後說了一句話:「妳要一直堅持下去,不要屈服,因為將來會出現一些懂妳愛妳的人,忍耐一下吧,他們很快便會出現。」「我」從來沒有這麼相信過一句說話,「我」對我的說話毫無懷疑。這是當然的,因為我知道一切「我」不知道的未來,我終於可以絕對肯定的向人作出一個承諾,我真的由衷的流出淚來。

這十級階梯不長,但每每走一回都讓我疲憊不堪。但不要緊,只要走回上去之時,我的心是堅定的話,那留在下面的眼淚便不會白費。

小學,我與「我」的相遇

2005-04-05

Ψ


凌晨時分,最喜歡獨自坐在露台上,吹著煙圈,聽著由我房間傳來幽幽的歌聲。歌聲經過一段阻隔,聽起來份外帶點懷舊味道,讓人在不經不覺間把曲調牢牢的刻進潛意識之中。正是這種奇妙的空間,總讓我坐上好幾小時。也只有這段時間,我的思維最清晰明靜,可以想通很多事情,可以整理各種思緒。

2005-04-04

Ψ


由大學火車站回家的路程上,走上了月台才發現是往尖東的方向。
但不要緊,只要我還有一雙腿,哪怕走了幾多冤枉路?
因為我知道,無論我做錯了什麼,你也會在我背後陪伴我渡過。

「我們是多麼喜歡長高了變成大人,我們又是多麼怕呢!」

先生,無論有天我長得多大,變得多堅強,你永遠要拿我當個孩子呀!
當我犯錯時就警醒我,若做對了就勉勵我、支持我。
就像當年我還是十四、五歲的小女生時一樣。
無論我作了什麼,也永遠地寵愛著我,永遠不會放棄我。

2005-04-03

Ψ


終於填好了演藝的申請書,累死了。



不要做些形同虛設的事,要切斷一切就應站出來面對,這樣只會重蹈覆轍而已。
只有懦夫才會做出斬腳趾避沙蟲的事。

2005-04-02

Ψ


下午十二時三十分,渣打銀行要關門了,守衛把門鎖上。身邊有位男士手拿著文件要進入,守衛為他開門,同時我亦走上前請守衛讓我進去。他搖頭說不可,時間已過了。我心裡著急了,對他說:「請你讓我進來吧,明天就要截止了,今天不完成手續便趕不上。」他指一指手錶,還是不許可。「現在剛好三十分而已,請你通融一下好嗎?」我以懇求的聲音請求他。「好吧,快進來。」他沒好氣的說道,但仍面帶笑容。手續很快完成了,離開時我對他連聲道謝,他亦笑著向我道別。

這是幸運而奇妙的一次經歷,如果是滙豐一定沒人情的不獲通融,這位守衛人真好。奇妙的是,我竟會上前懇求。原理上我是不會這樣做的,我從不習慣作垂死掙扎,通常很快就會絕望,然後放棄。但這次很奇特,站在門前的我心裡很徬徨焦急,在這種心情底下,我有去爭取機會的力量和勇氣。

我會記著這份感覺,因為真的非常珍貴。如果,我對每件事情都有這份執著,大概,所有事情都不再一樣。或許一切就不會像如今般走到絕處,而再沒有轉彎的餘地。

2005-04-01

Ψ


曾經,在四年前的某一天,我學懂了思念,思念的味道是香甜的。
現在,四年後的今天,我又學懂了一種思念,而味道是苦澀的。

誤解已堆積得比高山還要沉重,我已經沒有力氣去逐一解破,而且,亦已經沒有這個需要。

Ψ


是的,分支被解開了,但又如何?核心才是關鍵,究竟它是什麼?
我正一步一步走進其中,那可能是最危險的一個冒險。
神呀,請給多點旨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