Ψ
坐下來,看著螢幕,不停地吞食。不論是文字,電影,或別的含有情感性的資訊,統統吞下去。我知道,我明白的,我認識自己。這種平靜不代表什麼,越平靜就越見燥動不安。我知道,時間可以潤化粗野,也可擴張翻騰領域。當蓓蕾由我的園內生出後,必會把種子散播。或許之前我還可以自由地進退如風,但現在不行了,因為已經不只屬於我了。那種黑暗在威脅著我,噁心的血液在流動著。我只好閉上眼。左手手腕又長出了紫色蔓藤。左手手腕又長出了紫色蔓藤。左手手腕又長出了紫色蔓藤。我只好繼續閉上眼。我好生氣,氣自己沒法打敗那個黑暗。但可以怎樣呢,可以做的我都做過了。不論是放棄還是堅持,我也做過了。我吞下去又吐出來,吞下去又吐出來,我已經沒有新的藥方了。我付出時間,我一直在付出時間,反過來卻打碎我好不容易才裝回來的一點滴。我吞下去又吐出來,吞下去又吐出來,
我已經沒有新的藥方了。我只好閉上眼。
左手手腕又長出了紫色蔓藤。
左手手腕又長出了紫色蔓藤。
左手手腕又長出了紫色蔓藤。
我只好一直閉上眼。「不!」我睜大了眼,我睜著那沒淚的眼。我看著前方,深呼吸。雙腳發著軟,深呼吸。厚雲直壓著橫隔膜,深呼吸。「夠了。一切都夠了。」
Ψ
茶包網址︰teabagtheatre.wordpress.com
茶包進入了軌道,下次的 workshop 由我帶,這幾天都持續想東想西。
在創作與現實之間,每每帶著衝突與矛盾,理念與實況的戰爭磨損著人的心神。一個多愁善感的心把我推動到詩化的境地,但追求真實的信念卻又厭惡這種由人而來的視野,希望回歸大自然裡那無添加的純粹存在。
這年多來,除了忙著生活上的事,也因著這種矛盾而少了寫 blog。我不是理性主義者,但也自覺不能凡事皆情感化的沉溺,因此我渴求著平衡。
這時候,在收拾房間時找到一篇專訪陳慧的文章,裡面她說︰
「過份的抽離或熱情都不適宜,創作是需要對自己坦誠,千萬不要自欺欺人。」
被刺中要害的我,又想起了素宜所喜愛的幾位 artist,當中最打動人的也是出自一份坦誠。
記起上次 polly 帶的 workshop,我那個 piece 的 character 與我很不相襯,我嘗試努力呈現,但結果還是無法自然的做出來。這讓我想起體育時期的情況,我越努力去做我認為的智美,卻就越無法做得好。因為,那個狀態的我並不坦白。
同樣的,很多時在創作過程中因為過於思考「應該是怎樣的」,卻沒有坦誠的面對自己,最後又再跌入死胡同而走不出來。
緊記,坦誠才是最重要的。
對事如此,做人也如此。
Ψ
有什麼好說的。
即使想要坦誠面對,
卻要為別的而有所避忌,
那又有什麼意思?
讓我總括這件事吧。
「這是真的存在過,
而這件事讓你明白到,
真正適合你的是怎麼一回事,
因此,那是誰並不是重點,
而是,怎樣走自己的路,
才是當中的精要罷。」
反正,當事人根本不知道有這個地方,
不要為其他不關事的人而懊惱吧。
勇敢的面對自己,才是走出去的最佳途徑哦。
Ψ
見了瑞鴻b。這幾天天上的星星彷彿在打仗,有點失序。通感方面,感應到道出與否的能力。明白了銅鑼灣是屬於你的。發現兩個非常重要的人,都成了年代印記。確切地領略到接點可以是命中注定的,錯開後也可以是有根有據。只要放得下曾認定過的一切,只要敢去承認一切也可以不代表什麼,只要肯面對曾經重要過的如今經已不再重要,得著就會更多,這可是沒有失去命中注定本身的美麗。一直追求平衡,現在開始掌握到實踐的方法。原來,失衡也是平衡的必經過程。因此,應笑時就要笑,應哭時也不要吝嗇眼淚。生氣嘛,就乾脆的氣出來,但當然仍需要保持公德心吧。雖然火星衝地球,但當真沒有恨你。深明白,沒有誰對誰錯。只是真的,沒辦法,就是刺得滿身傷痕。亦知道,定要獨自上路了。雖沒有同樣步伐的伙伴,但至少,仍有同路人和唱。同時找到了另一個問題的答案,一個早就近在身邊的答案。緊記食得鹹魚抵得渴,既然選擇留在安全的地方,就算眼見對岸是如何令人希冀的也得放低,不然就乾脆以必死的決心走出去,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出去。感謝祢。明白了。繼續努力。告士打道在高樓群留下厚厚的中低頻。巴士撞飛的人與突發消失。剪刀在左手找尋枯萎的深紫色。倒影在車窗上撒了個小謊話。由大海流進去水族館的一尾魚。揚聲器對玉置浩二渴求著。咖啡始終咬著人的腦神經。站在地面上的飛行員在冥想。不知名的手記拈了點某人的手皮。狗吠著撒了一地尿。廁所門角在右腳腳趾上畫畫。只需遺漏一個字,句子就失去重力。就這麼一個字,卻成就完整的缺失。是個有趣的發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