Ψ
坐下來,看著螢幕,不停地吞食。
不論是文字,電影,或別的含有情感性的資訊,統統吞下去。
我知道,我明白的,我認識自己。
這種平靜不代表什麼,越平靜就越見燥動不安。
我知道,時間可以潤化粗野,也可擴張翻騰領域。
當蓓蕾由我的園內生出後,必會把種子散播。
或許之前我還可以自由地進退如風,
但現在不行了,因為已經不只屬於我了。
那種黑暗在威脅著我,噁心的血液在流動著。
我只好閉上眼。
左手手腕又長出了紫色蔓藤。
左手手腕又長出了紫色蔓藤。
左手手腕又長出了紫色蔓藤。
我只好繼續閉上眼。
我好生氣,氣自己沒法打敗那個黑暗。
但可以怎樣呢,可以做的我都做過了。
不論是放棄還是堅持,我也做過了。
我吞下去又吐出來,吞下去又吐出來,
我已經沒有新的藥方了。
我付出時間,我一直在付出時間,
反過來卻打碎我好不容易才裝回來的一點滴。
我吞下去又吐出來,吞下去又吐出來,
我已經沒有新的藥方了。
我只好閉上眼。
左手手腕又長出了紫色蔓藤。
左手手腕又長出了紫色蔓藤。
左手手腕又長出了紫色蔓藤。
我只好一直閉上眼。
「不!」
我睜大了眼,我睜著那沒淚的眼。
我看著前方,深呼吸。
雙腳發著軟,深呼吸。
厚雲直壓著橫隔膜,深呼吸。
「夠了。一切都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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