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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嘗試過這樣。 叫自己要冷靜。告訴自己,我可以的,我做得來。
很努力,很努力,真的很努力……然而,就是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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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與米高談起大家日記的風格問題。而我的日記當中最大的特點是,「你 / 妳」一字,每次的對象也不同。基於我沒有說明那人是誰,又沒有說清楚當中發生的事情,只留下一堆堆的感覺,因此,沒有任何人會看得完全明白。除非我曾經向你交代過,又或者,你,就是當事人。因此,所有看不明白的人,你們有福了。皆因那些日記所說及的麻煩事都與你們無關,請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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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明白了。難怪那個人會是你,因為你做到了一些從來沒有人做得到的事。那份窩心的感覺,我,不會忘記。縱然今天,連我也放棄了最後一條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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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本是「遷就」又或是「犧牲」的事情,但只要我心中有一份愛,那麼,這一切一切,都不再值得一提。然而……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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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不足,這兩星期都是頭暈暈的上學去。
星期一。
sound operation 1 暫時也是重複去年的東西;fund lx design 今次有點趣味,來個 mood of lx design,我抽中了素宜出的「飄移」,唯有來個 effect cue,leo 老師也不會怪我;fund music studies 1 開始令我出現「瞳孔放大」的症狀,越來越深了。星期二。繼續將青春奉獻給一輝,對足全日,大家也「笑呵呵」。今次是 lx focus,用不同 profile 閘完三角形後去 studio 學用 lx broad,及後替 bfa 的 lx 同學 focu 燈。leo 在台面與他們上課,一輝則與我們在天 focu 燈,相當好的安排呢。星期三。劇場美學課繼續美,英文課就繼續西,回過神來就去了 7A班的 rehearsal room 看未丟本的 walk through。之後譚生 (去年的 c.p. 老師,alex) 說原來男演員比女演員的 quick change 更為多,所以我和亨仔的 pos 對調,即是同是 asm 的我們 on show 時,我負責做 sound operator,亨仔則主力做台面的工作。突然面對這變更,真的讓我又驚又喜。另外,不知我有否提及過,其實我是蠻喜歡及欣賞譚孔文這個人。因此,對於他在浪人劇團做導演的製作,而自己又是他的學生,就算最後沒有 paid 又與 sound 沒什麼關係也沒可能不去撐場。在我心底裡,對譚生的作品抱著十萬個期待。星期四。critical listening,練聽 freq. 和 db 的升降,原來自己比想像中好耳力。星期五。day off,睡上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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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了個二十年來最可怕的噩夢。夢裡母親返生了,然後不停地罵我們,我們都沒她辦法。第一次,她在貌似寶湖的主人房內上吊,及時被父親和我阻止了,然後她又不停地罵我們。第二次我們在一間酒樓般的地方吃飯,父親致電給她,她冷言冷語的說了一些話,父親讓我在旁偷聽,怎料她突然出現,嚇得我躲在桌底,但她還是發現了,不停地罵我們。第三次,只有她和我在寶湖時我的房間裡,她說她要去日本或是其他東南亞的國家,當然她又是要自尋短見,我極力地阻止,但最後她也是離開了房間。我沒氣力的致電父親關於剛才的事,未幾他立即回來了並在屋內四處搜索,我以為他要立即起行去日本或什麼的,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在屋內慌忙著。突然,父親站在走廊中一個白色的有蓋浴缸前面,打開了蓋,母親就在裡面,斷了氣。父親一邊哭罵,一邊處理母親的遺體,哥哥在我的房間低下頭哭著。這時,屋內四處都是母親的血,我,一邊哭,一邊清理著。然後我從夢中醒來,那時快要到七時,面上已滿是淚,哭時嗆得很厲害,呼吸也很困難。不敢再睡,吃了個早來的早餐去等待時間過去,然後回 apa 去預備一整天的 rigging 時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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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輪準備功夫後,大概二時我們開始了 fund. of lx tech. 的 rigging 部份了。遇上了很多麻煩,賤賤的一輝 (我們的老師) 卻總在旁偷笑 (是擺明給你看的那種),還因我們看尺時不懂分 mm、cm 和 m 而給他恥笑我們是特殊學校的學生,氣死人。candy 和我負責地面的 winch,但卻因一條 trucking 而耽誤了我們很多時間,讓 zoe 完成了天的工作後仍要幫我們,真無奈。然後靜宜和 candy 離開一小時去上別的課,餘下的我們完成剩下的 lx tower 和 under bar 的 source 4。她們回來後以為一切安好的去來個 lamp check,怎料有三枝 par 和一枝 source 4 zoom (sl?) 都沒反應,lx tower 也有一枝沒反應。經過一輪檢查後發現 par 是 bad contact,s4 則沒 bulb,lx tower 是 channel 插錯了。一切完成時已是六時,如果我們沒有事先入定 gel 和由 drama 推五個 tower 入 studio 的話,相信到七時半也不能離開 apa,一輝就當然繼續在旁偷笑吧。這次課堂習作比起上次跟 lx 的 show 更累,因為平時不會翻手這麼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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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不能說話是如此的痛苦。一個是不需要再去「說話」,另外的,是不應該再去「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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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不要問,為什麼我會在這裡。我,也不清楚。或許,這就是愛。所以,就讓我,在這裡一同去等待吧。陪你,等下去。
最近的新寵~
它是繼海人之後,第二個觸動我的公仔︰大根!亦即是蘿蔔~
「認住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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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遲到了兩日,這個星期都尚算勤力。每天也在研究 fund. music study,學用 finale 來作曲,乃史上與音樂最為親近的一次。雖然作出來的東西都很爛,但對於不懂樂器的我而言,作曲比起唱歌來得更扣人心弦,實在太感動了。另外,接了一個十月的 show,但很多事還未作實,所以遲些再通報。開學的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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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第二天,雖然今天上了光門部一輝老師連續三堂 (09至16) 的 fund. of lx tech. 而被抽乾抽淨,但暫時一切還好。今天終於見到龍哥,開心死。開始了 dip 2 的生活,前路的問題每天也在不斷地翻騰。多謝亨仔、蟹仔和米高在這方面給了我很多意見和提醒,雖然常遭到蟹仔的冷言冷語 ( 哈哈 ),但確實帶給我不少的得著。我知道我在各方面都有很多不善之處,還望各位多多關照,給我多點反思的機會。前陣子的腸胃問題至今還未有定案,雖平服多了卻還餘悸猶存。早前自行上網從自己的病徵中得出兩個最像樣的可能性,資料如下︰急性腸道傳染病 (急性腹瀉) - http://www.chp.gov.hk/content6fa6.html?id=24&info_id=10&lang=tc&pid=9肝病 - http://hk.knowledge.yahoo.com/question/?qid=7006042000080然後是賽馬會醫生的「診斷」- 可能是腸胃炎或感冒……而今天,父親給了我一份報紙……
腸胃焦慮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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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亨仔的日記和蟹仔的留言,感想是︰佢都係發緊細路仔脾氣姐,蟹仔,你都係慳返啖氣吧啦。他就是這麼一個人,一個經不起錯誤的人。他不容許錯誤,尤其是自己的。他亦不接受錯誤的事物,就算 apa 再好也沒用,因為事實上世上沒有一個地方的裡頭是絕對正確。凡經由人類而存在的物質都沒有絕對的正確,因此一個不能接受錯誤存在的人就會像他這樣。或許,這叫做「完美主義者」吧,那些不完美的統統都不能忍受,在他們心目中,世上就只有零,和一百,中間的所有東西也沒有任何意義 ( 想起了某人呢,對吧?)。我們都很清楚,他一點也不蠢,甚至是聰明。他根本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明白,只是不願意去接受。我們再多花唇舌也是徒然,要懂的他自然會懂。但,這不代表我已經放棄了這個人的生死,任由他自生自滅。記得去年開學時我說過的話嗎?我說過,他是那種一是開竅後便萬里無雲,不然就會沉淪終生的人。因此,我明白時機未到,開竅這種事真的沒法控制。但我相信,那天一定會到的。一定,會到的。所以,我一點也不擔心。我擔心的,只是我不知道,我會否有命看到那一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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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清楚,自己最受會「發光」的人所吸引。當人們做著自己拿手之事,或是做著自己喜愛之事時,臉上,都會發出亮麗的光芒。這道光芒悅目卻不刺眼,讓我感受到生命最美好最華麗的一面。因此我,往往被一些「能發出強光」的人所吸引,喜歡上他們。而今天我突然有了新的發現……原來,通常我所喜歡上的那些「強光人」,在生活上,有十分之九的時間都發不出任何光。甚至,在不發光的時候,還會散發出非常強勁的負能量。這個事實迅速轉化成一個疑慮……那麼,究竟是因為只有這種人才能發出那道吸引我的「強光」,還是因他們平常漆黑一片,到發光時才會產生出「有一道特別強的光」之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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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眾人吃夜消時,談到《盲流感》的種種。怪物說︰「其實這些有關人性的題材並不新鮮,有些道理亦是眾所皆知的。」我卻認為,的而且確,當真並不新鮮。但道理這東西,雖人人都懂,卻沒什麼人都能時刻銘記,並一一做到。很多人都總是明知故犯,總是到事過境遷才後悔莫及。更甚的事,人人都總是在追求新鮮的人事物,不斷需要刺激的新元素。然而,試問這種需求何時才會有終止?永無止境的索取刺激,到最後終會歸於虛無。什麼,也得不到。所以,對我來說,世上只有「真」是最動容,最令人飽滿。透過「真」的觸動,我們得到了共鳴。而這個「真」,亦即是我一直所追尋的,「真理」。這就是,我的幸福。因此比起那些新穎的享受,我更喜愛這齣劇的準確。當中,我感受到那份「真」。從「真」的道理,我們有機會重新確切地檢視世界,檢視人類,檢視自己。這就是我認為經歷了幾千年後,藝術仍然不愁飽和而被厭棄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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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十二時多回了 apa 速食後到 studio theatre 去帶新生走走 apa 的地方,像去年的我們一樣。我與蟹仔一組,可算是沒什麼好擔心,因為這個人近乎是萬能,豈料,我們要帶回 sound 的新同學那一組。見到由 film & tv 轉過來的阿 he 很高興,但同時發現當中有位外籍交流生阿 ball,即時成個人灰晒。再看之下,dip 2 竟然來了五位新同學,即是今年我們要十個人 + 一隻熊 + 兩隻藍色 + 客席常客 music sch. 的蟹嫂一同逼在一間細小的 sound 房內,慘……結果,交了給英文與亨仔不相伯仲的蟹仔全程主導的我,以為今次只能陪跑的跟在隊尾,怎料聽到在旁的女同學竟是講普通話的,而她告訴我她不懂廣州話與英文,因此我便負責全程照顧她。完結後我們回了 sound 房嘈了一會後回到 sm 房繼續嘈,之後與緻諾出外面抽煙時漸漸談起大家的學業與前途事宜來,最後也很難避免地談到一些感性話題 ( 沒辦法,我這個人就是只會談這些話題。 )。第一次與她談得這麼深入,又多了一位可以真正地談話的人了,真高興。之後我們音部五子 ( 任李彥賢 + 轉了過來的石,因未與新同學混熟前還只能是五子) 經我煽動而去了找 wing wing 談一談,得悉 music recording 隨時收皮,以後的大方向將以 theatre 為中心,雖然這對我很有益處,但看來對 theatre 沒什興趣的亨仔也留不了多久呢。時間差不多,我們便出發去葵芳先吃點什麼,而蟹仔卻被蟹嫂拐走了。經過一輪拉鋸戰,他最終都不能歸隊看劇,白白錯失了一套好劇與票費一百一十元。你說,多可惜?我們看了怪物正跟的《盲流感》,繼上次的《盲摸摸,入錯咗?》後 ( 嗯?又是「盲」?),有幸得到他向我這個出名 dark side 的人推介,我們才能有機會欣賞如此高品質的劇,真感激。不想花太多筆墨去描述,只是真心的喜歡這個故事與是次的表演。看完後等怪物收工一同去吃夜消,乘車回家時怪物告訴我他在一堆從前看過的劇中發現了一本有我名字的場刊,擔任的當然是音響,而那竟就是沐恩中學劇社史上唯一一部非比賽、非到友校作交流、非校內節目,而是收費、純表演的兩小時土炮製作--《緣留茶香》!這劇還是怪物這位曾經住大埔,又在 theatre 打滾了多年的第一次於大埔文娛中心看的表演,真是太令人震撼了。繼在毅進真正認識早已在圓玄碰過面的 av 部之希嵐後,又一次感受到這個世界是何等細而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