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 wasn' t the beginning. It was happiness.: 2005-06

Ψ

為了配十二天的藥而出來，與甄記浮游於大中。妳說得對，看來真的沒有緣份。但我認為這樣反而更好，沒有事比起要我去面對那張厭惡我的臉更令我難受。

但願，從此不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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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到一時才起床，立即吃了個米線，然後再看看我預備的「資料」，洗澡，便悠閒地出門。一直保持著平靜的心情，乘火車時又再次祈禱，希望抱恙的身體不會影響我的表現。

到達演藝一樓四號課室的門外等了一會，上一位應徵者出來，原來是和我同一組group interview的男生！我向他送上一個微笑，他也回敬我一個親切的笑容。他離開後的數分鐘後，那位和善的導師出來了。「今天不用穿校服嗎？」他叫了我的全名，親切的問道。「不用啊！」等待他上洗手間後我便尾隨他進入課室。

為時半小時的面試很快便結束，今次動員了全部三位導師和一名 (應該是) 學生。完結後我心情異常的興奮，因為我很滿意這次自己的表現。即使他們不收我亦已無憾，因我已盡了最大的努力。

感謝神。希望有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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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試完結後和謙到咖啡店喝咖啡。他送了一個有楓葉圖案的東東給我，但大家也不知道它的用途是什麼，總之我很喜歡，謝過。最後，我們由「飲杯野呀！」變成「喂！食埋飯先走囉！」，因為實在有太多話想說了。我們互相交換了這半年來的經歷，又談及過去，當中有笑有淚。

經過了這些，大家也改變了，同時亦有仍然堅持不變的事。我認為，這就是最動人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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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家裡沒有清淡的食物適合病人食用，因此一早便起來與甄記吃早餐。病人的良品當然是粥，但到新街市時才發現我最愛的良記粥品關了門，一哥到哪了呀？就算多失望都要將就一下，於是到了鄰近的粥店用膳。結果令我叫苦連天，那裡的粥帶有濃郁的奶味，吃得人想吐。帶著已反了的腸胃，陪甄記到鄰近的機舖玩了一會，便拖著酥軟的身軀往火車站的方向去接石寶。

走到OK時，因我已差不多走不動之故，甄記把我放在OK裡休息一會，待她接石寶過來。此時，我看到一張熟識的臉孔，是師婆！她竟穿著OK的制服，原來她在這裡上班，真不敢相信！和她談了一會，客人突然多起來，為免妨礙她我便走到一旁。看著她幹活的樣子真的很可愛，最緊要的是，她的服務態度真的好極了，禮貌又親切！雖然，她本來就是這樣。我們談了近況，也談起了4D的人們各自的情況。「係呀！今年佢地都會搞 camp，今次我都去呀！妳黎嗎？」師婆興高采烈的問道。「唔啦……」我微笑，說出了原因。「咁僵？」大家也露出無奈的表情。

數十分鐘後石寶到了，我們一同到寶湖乘小巴到西九龍吃飯，飯後便是今天之目的︰踩冰。已經整整一年沒踩過的我，一開始比較小心翼翼，後來就越踩越順了。但石寶就慘了，她摔倒，腿受了點傷，之後唯有坐在旁邊。這個場地小而人多，簡直沒空間讓你走動，下次還是回又一城較好。我們踩了約三小時後便離開，乘地鐵到旺角。打了一會兒機，到信和看看渡假屋，又到了王萍記吃晚飯，之後乘火車回家。

明天是第三輪面試，希望一切順利。

OK Look 的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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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 second in. 時，我對那段 movie 的感覺，總覺得似曾相識。原來，是這個。

《荷塘月色》朱自清

這幾天心裏頗不寧靜。今晚在院子裏坐著乘涼，忽然想起日日走過的荷塘，在這滿月的光裏，總該另有一番樣子吧。月亮漸漸地升高了，牆外馬路上孩子們的歡笑，已經聽不見了；妻在屋裏拍著閏兒，迷迷糊糊地哼著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帶上門出去。沿著荷塘，是一條曲折的小煤屑路。這是一條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面，長著許多樹，蓊蓊鬱鬱的。路的一旁，是些楊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樹。沒有月光的晚上，這路上陰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卻很好，雖然月光也還是淡淡的。路上只我一個人，背著手踱著。

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一世界裏。我愛熱鬧，也愛冷靜；愛群居，也愛獨處。像今晚上，一個人在這蒼茫的月下，什麽都可以想，什麽都可以不想，便覺是個自由的人。白天裏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說的話，現在都可不理。這是獨處的妙處，我且受用這無邊的荷香月色好了。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彌望的是田田的葉子。葉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層層的葉子中間，零星地點綴著些白花，有嫋娜地開著的，有羞澀地打著朵兒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裏的星星，又如剛出浴的美人。微風過處，送來縷縷清香，仿佛遠處高樓上渺茫的歌聲似的。這時候葉子與花也有一絲的顫動，像閃電般，霎時傳過荷塘的那邊去了。葉子本是肩並肩密密地挨著，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葉子底下是脈脈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見一些顔色；而葉子卻更見風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一片葉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裏。葉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過一樣；又像籠著輕紗的夢。雖然是滿月，天上卻有一層淡淡的雲，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爲這恰是到了好處——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別有風味的。月光是隔了樹照過來的，高處叢生的灌木，落下參差的斑駁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彎彎的楊柳的稀疏的倩影，卻又像是畫在荷葉上。塘中的月色並不均勻；但光與影有著和諧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著的名曲。荷塘的四面，遠遠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樹，而楊柳最多。這些樹將一片荷塘重重圍住；只在小路一旁，漏著幾段空隙，像是特爲月光留下的。樹色一例是陰陰的，乍看像一團煙霧；但楊柳的丰姿，便在煙霧裏也辨得出。樹梢上隱隱約約的是一帶遠山，只有些大意罷了。樹縫裏也漏著一兩點路燈光，沒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這時候最熱鬧的，要數樹上的蟬聲與水裏的蛙聲；但熱鬧是它們的，我什麽也沒有。忽然想起采蓮的事情來了。采蓮是江南的舊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時爲盛；從詩歌裏可以約略知道。

采蓮的是少年的女子，她們是蕩著小船，唱著豔歌去的。采蓮人不用說很多，還有看采蓮的人。那是一個熱鬧的季節，也是一個風流的季節。梁元帝《采蓮賦》裏說得好：於是妖童媛女，蕩舟心許；鷁首徐回，兼傳羽杯；欋將移而藻挂，船欲動而萍開。爾其纖腰束素，遷延顧步；夏始春餘，葉嫩花初，恐沾裳而淺笑，畏傾船而斂裾。可見當時嬉遊的光景了。這真是有趣的事，可惜我們現在早已無福消受了。於是又記起《西洲曲》裏的句子：采蓮南塘秋，蓮花過人頭；低頭弄蓮子，蓮子清如水。今晚若有采蓮人，這兒的蓮花也算得“過人頭”了；只不見一些流水的影子，是不行的。這令我到底惦著江南了。——這樣想著，猛一擡頭，不覺已是自己的門前；輕輕地推門進去，什麽聲息也沒有，妻已睡熟好久了。

1927年7月，北京清華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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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偏偏在這種時候生病？

「那個時代已過去，屬於那個時代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這刻的我最需要的，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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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成 interview，也好，反正我對會所這種與 office 類同的工作興趣不大。出來找甄記，剛好遇上拿回鄉證的石寶和陪她的yan。不久yan拿著蛋糕回家，我們便四處走走。先到新街市吃粥，坐了很久後又走到平台坐下來，石寶教我客家話，很有趣。回家前到了重開的新明發吃排骨飯，實在太美味了。大墟有三處食店是我的最愛，一是蔡潤記，二是良記粥店，三是新明發。還是大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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矇矓的清晨，天空下著能淹沒一切的雨時我便出門了。乘在的士的車廂內，看著窗外熟悉的行車路線，心裡頗不平靜。到達沐恩門前，打開傘，冒著不能再滂沱的大雨走進 lobby 的門前，看更先生便向我親切的打招呼︰「又來找老師嗎？」「不，這次找凌姑娘。」

還有十分鐘的時間，我便和看更先生談談近況。「總有出處的，最緊要有一門手藝！」「那你從前是幹哪行呢？」「我以前做廚的。」與他相對了一年多，這我才第一次聽見。「我當廚已四十年了，但因為長期拋鑊導致指頭損耗過剩，被迫轉行去。」果然，每個人背後都有自己一段故事。

凌姑娘接我上四樓的社工室，坐下來，一切如舊。「自妳的婚禮後我們都沒見面了，一段頗長的時間呢。」我們談了三小時，談談近況，說說從前，一切還是如此窩心。在沐恩的六年歲月，我與凌姑娘認識了三年，我們就如此一同經歷。一直以來，凌姑娘幫了我不少，尤其在最後一年預備離開之時。「看到現在的妳我真的很高興，妳真的進步了很多。妳還記中三時的自己是怎樣的嗎？」怎麼會忘記呢？那時對我而言一切都是灰暗無望，所有事情都讓我這麼絕望沉鬱。這些艱難的時光，有幸大家一直的關懷和支持，我才能走到今天，心裡真的由衷感激。

離開前我走到去年的班房拍了照，這裡是我的沐恩歲月之中，留下的最後足跡。班號仍然是4D，但這裡已不是我的4D。回到 lobby 時，我方發現遺下了傘子在社工室，於是我便等待凌姑娘替我去取回。等待之時，我注視著梯級兩旁有我不熟悉的盆栽。「漂亮嗎？這是為了今晚新鮮熱辣送來的哦！」「今晚？」「嗯，中五和中七的畢業典禮哦！」

看更先生一直打趣的說著盆栽的事，而我則著急於我的傘子。我想快點離開。

今天的4D

匆匆一別，也來不及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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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沐恩後，與甄記到美食廣場吃午飯。「黎試吓呀~俾啲信心呀~」店員在門口向我們招手。這是一間新開的店，而我們吃過後便失去信心。二時許我們便乘車到火車站會合老華、葉婉和我最愛的德德，大家也好久沒見了呢。然而好境不常，到達又一城時才發現我們打算看的《下妻物語》竟落了畫，害我們今天出來的目的蕩然無存，落得要終日漫無目的地游走著。

我們不明方向地走進了 taste，不停研究著各式各樣的「來佬貨」，讚嘆不已。玩鬧一番後便乘地鐵到旺角找地方坐，而最後選中了仙跡岩。坐了多久呢？我已記不起了，只記得最後大家決定於德德生日時辦 camp，順理成章地一群人邁向信和出發。

信和真的全天候三百六十五日都是如此煙霧彌漫，燻得人雙眼不能睜開來。我們都在此種環境下找遍了各間店舖，尋找camp的房間。預定目的地為南丫島，結果找來找去也選不上合心的房間，無功的離去。最後鐵定於八月八至十日，地點壓後再揀。其實我去哪裡也無所謂，只要是一顆人一同玩鬧一番就夠了，就如前年的「煙酒團」一樣。

然後大家一同乘火車回大埔，葉婉便獨自留在火車回粉嶺，甄記乘小巴回家，剩下的我們便到大中繼續浮游。蘇珊消失後的今天，我們唯有走到 i-game 坐。一直的聊著，讓我領會到的是，何德鉅真的是世上最有趣的一位哥哥。吃過 i 記靚麵，我們到遵理繼續坐，喝了一點酒，此時我的聲線已經沙啞不堪。最後到凌晨二時便乘的士回家。

老華與甄記

德德與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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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躲在家中休養。

看了《何必偏偏玩謝我》。可能是文化差異問題，很多該是笑位的地方我也不懂笑，但我還是覺得它不錯。始終，在電影方面我是很隨便的，除了戰爭片外我什麼也會看。當然，首選還是文藝片。

然後又看了四集《未滿都市》，雖然有很多犯駁的地方，但感覺還是不錯的。日劇的準則有別於其他國家，他們總是比較童話的，因此不應以現世情況對其持質疑態度。

寧靜又不安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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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胡姑娘，今次我跟不上催眠的內容，我仍困在那幽暗的山谷之中。完結後我撒了謊，「我」沒有放下握刀的手，我更沒帶「我」離開現場。「我」把刀不斷刺向雙親的肚皮裡，血花四濺，沾濕了我們的臉頰之上。

我們沒有成為鷹離開山谷，翱翔於天際。到最終，我們始終不肯原諒那些人，也不肯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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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連記兩日的一篇。

二十日是YJ1班自發舉辦的謝師宴，朝早與甄記到了旺角吃米線，之後找石寶和蘅在旺中走了一遍，便乘火車到沙田。乘284時已遇上琪琪和郭銘，一起到了明星海鮮坊，一起為謝師宴預備。過了七時還未人齊，我唯有唱唱舊歌為老師們解解悶。到場的老師很少，只有清清、ms周、ms chan chan、ms lew、凌sir和校長。

一開始是拍照，ms chan chan的仔囡爭著為大家拍照，很混亂。之後便是抽獎，一開始便抽中我，是校長送的一隻唐老鴨八達通套。說是套，但其實是隻公仔，實在大得沒可能帶上街。然後就玩遊戲，由同學扮演老師和班上的同學，蠻搞笑的。之後到我們送自制相架給老師們，但原來ms lew的相架寫成了ms liu，慘。送到最後給清清，由灰熊家姐帶上來的鮮花作禮物，然後由清清給我們發表感言。大家感動過後便開始上菜。

值得留意的，其實我和郭銘是這晚的司儀。但礙於我並無壓場氣勢，最後都由琪琪這位班長來領導，我則成了獎品小姐，讓老師們抽抽獎和抬抬禮物。飯局的中途所有老師都因明天要上學而早退，只剩下清清，我們最疼愛的班主任。清清和我們一起唱唱歌，其他人則在打麻雀和玩鬧著，最後十一時許大家便散席。

除了牛屎、霆、琪琪和馬，其他人一起到富豪neway唱通頂，這是我第三次唱通頂呢。其實沒什麼可記，唯一要記的是略在灌石寶和yan飲竹蛇酒，雖然他幫她們燒了一下子，但始終有六十多度，他真的是瘋了。男生們都很氣他，竟要女生喝這麼傷身的酒。這晚我沒怎麼喝酒，只在中途與西瓜和岑豐出了外面喝了一罐。最後到朝早六時(我猜)便散場。

為了陪石寶等她弟弟一同造回鄉証，回到大埔火車站後我與石寶、yan和她男友一起等甄記，一同上了新街市吃早餐。等到十時許她弟弟竟仍在睡覺，氣得冒著雨的大家氣憤非常。結果我們四處走，由大墟到大中，再回到火車站接她弟弟。之後他回去，我們便到上了聚寶唱k，嗚呼，這個月我起碼唱了十次k！下星期又要遇先生和妹妹！死定了。其實全程我大部份時間也在睡，而且聲音早已沙啞不堪，並沒唱太多，唱至六時許便回家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