Ψ
下了火車,
不想抬起頭。
怎麼現在的我這麼害怕回到大埔?
離開的時間越久,便越沒勇氣回來。
始終,廿年,一點也不短暫。
我還是努力著,
與這個舊的我做好朋友,
但越努力,
就越感到無力,
我倆就這麼不能相好嗎?
即使是修修補補,
即使是不再存在,
我還是在不知不覺中刻畫著那幅畫,
一次又一次的,在腦海中。
我還是,無法打從心底去細賞現在的景色,
然而,我還是堅持走著這條正確的道路。
即使,身體快要分裂,
我還是無可選擇地,
咬著唇,
流著血,
繼續望向前方,
走下去。
我唯一的希望,
就是,
任誰也不要像高榮那樣死去地活著。
任誰也好,
請不要放棄自己的心。
任誰也好。
任誰,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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