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 wasn' t the beginning. It was happiness.

「如今常存的有信, 有望, 有愛。  這三樣, 其中最大的是愛」(林前13:13)

2007-07-16

Ψ


上星期的早上,一個電話,四、五個小時後我便由黃竹坑搬到石排灣了。這幾天,不是幫手裝橫新居,就是去看《FOOLS》的綵排和去《體育時期》的圍讀,未忙死但一點也不閒的生活真是不錯。



昨天幫亨仔提結他到天寧的教會去看他們夾歌,中途我由在一旁看變成拿著沙蛋夾拍子,在這期間,那種空氣的質感又一次讓我感受到自己與樂器/演奏,是多麼的不協和。那種抽離感,那種沒情緒的狀態真是令我快要窒息去。

唱歌是例外的,唱歌對我本身的價值和意義而言實在是很複雜,那不算是我的興趣,但又不只是習慣;我不算非常熱愛唱歌,但絕對並非不喜歡或無感覺。我會經常唱歌,但當我唱歌時,我又未至於感受到什麼音樂呀,演奏呀,藝術呀之類的感觸。唱歌給我的感覺就如梳頭一樣,不去梳是不會死的,但你就是不時想去梳一下,甚至去找出最有效的梳法。

因此,對於這次打鼓我仍保有期望,期望鼓能帶給我演奏的美好感受。不然,我便會相信,我生出來就注定不能去演奏什麼。我既不能作什麼,也不能演奏什麼,我只能是個安份守己的音樂愛好者而已。

就在,我放棄之前。

請,給我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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