Ψ
默然地低下頭,從未試過如此愧疚。
對所有人愧疚,對自己愧疚。
面對這個放肆的自己,應該做什麼?
就如在腦海裡把別人施暴,
對方卻毫無還擊之力,甚至是毫不知情地被羞辱了,
是那種令人髮指且無可挽救的罪惡。
我是這樣地可鄙。無可救藥。
即使實質上我是什麼也沒做過,
可是那份心情,那種狀態,
就算沒有任何人知曉,
但我自己很清楚,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就算找什麼藉口去訴說自己的缺失也無意義,
就算若然當時自己不是這樣便會失去控制,
但結果是,我的而且確變成了這樣,
在全世界也不知道的時候,
想著那埋藏在壓抑低下的團團慾念,
像被吞噬了似的,死去活來。
如果,我再也不能回到那最初的起點,
那會是怎樣的光景?
我很怕,很怕,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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