Ψ
陳慧老師曾經說過,若要成為文字界的行家,
每天寫日記的習慣必不可少。
因為若只能在有寫作慾望下才去寫的人,都會被自己所規限。
除了擁有個人風格外,就只能是個文學愛好者,
不會是個什麼也寫得出的行家。
當然立即便會有人跑出來問這有何不可之類的,
但請不要緊張,因為她是針對寫劇本上而說的,
小說就不太受這些限制。
始終不同文體的特性都不同,所以請放心。
但是,
儘管如此,忙碌至死而且暫時並沒有打算成為行家的我,
唯有繼續想寫才寫罷。
大埔的空氣還算清新,讓從市區回來的人身體都清澈起來。
帶著透明了的身軀,聽著十年來仍然重播著的歌曲,
壓抑了一整天的所有知覺都回來了。
今早清晨,在泥濘中醒過來的我,
那還未弄清狀況的腦袋接收到的第一個資訊,
是一把既氣餒又憤慨的聲音。
聲音,源於一道背光的身影。
而我想起的,是那位曾經每天喊我起床的母親。
那種語氣是令人難忘的,尤其是有一晚,
她打算喊我起來洗澡,然後,面對仍然睡得不見天日的我,
在我背後的她說了一段包含抱怨與責備,令我意想不到的話後,
經過幾秒鐘的沉默後離開了我的房間。
大概,之後她在房外啜泣,應該是有這麼一回事。
但,我不能確定。
因為,即使當刻的我已經被她那頗為震撼的話弄至睡意驟減,
但不知何來的一股氣壓沉重地壓到我身上來,
使得在床上的我越想起來便越起不過來。
現在,我猜,那大概是因為那時的我,實在太年青了。
年青得,分不清什麼比什麼來得要緊,
就這樣讓複雜的思緒控制了所有行動,
失去一個又一個的接口,變得支離破碎。
然而,流逝的時光並不代表一切會被縫合。
但我還是拼命地修補這許許多多的缺口。
乘過車,來到下一站,站在門前的我暗暗默想︰
「我就不信,我不能擠出一個笑顏。」
除了又一次的成功,更令我感慨的,
是原來只要面前能夠遇上一切能稱得上是「內容」的東西,
我都能,輕易地過濾一切激動的破壞性情緒。
究竟是好是壞,我也得不到答案。
我只知道,若然脾氣好的人會死得比較早,那我一定早死得很。
幸好,在這死亡邊緣的我手上得到了新的寶物,
那,是一雙鼓棍。
因著譚生,帶起馬頭之後的今天,
這一次執起的,是鼓棍。
經過生平第一次的打鼓訓練後,
我相信,我與鼓可以做個朋友,
亦成為,我的樂器歷史上的一個轉捩點。
我想用這雙手打出美好的拍子,
並重新打造出我生命中,更加和諧平衡的節奏來。
0 Comments:
發佈留言
<< H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