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 wasn' t the beginning. It was happiness.

「如今常存的有信, 有望, 有愛。  這三樣, 其中最大的是愛」(林前13:13)

2007-02-01

Ψ


原來很久沒有記事,因此又寫了。



新學年的開始一切都安定下來,街 show 又被人放了飛機,因此暫時較空閒。因為我很懶,從來都不主動致電約人,所以朋友們都怕了我而主動地約我。而很自然地,這時候會找我的親朋戚友都找到了。

上星期放學後與石寶及蘅三人聚會於粉嶺,連強悍的西北風也不能吹息我們的意興。

星期三放學後與怪物亨仔陪天寧試耳筒,之後分別地會合 ray 及石寶,奇怪又新鮮的組合就此誕生。大家真的很好啊,陪我在旺角走來走去,就是為了尋找大根的故事。是的,大根已於 sem a 尾時被師兄師姐們誤以為是前人的遺物而丟掉了。他就如不羈的風,捉也捉不住。我在夢中見到蘿蔔在堆填區中瀟灑地漫舞,留下了在家苦等的妻兒。

到今天,我乘 307 回大埔探先生。在舊墟小學下車後正要走向沐恩方向之時,先生致電給我要我到姑媽茶餐廳買干抄牛河。轉頭向右過馬路,當走到安全島等候時,電視劇般的橋段發生了。

一秒鐘的四目相交,靜默,擦身而過。

一分鐘後,我終於走到目的地,剛定過神來抬頭就見到茶餐廳倒閉了,唯有改道到豆大買別的。

也不是第一次遇上「向左走向右走」的情況,但這麼經典的也確實難得。若先生沒有致電給我,又或者早一點遲一點也不會成事。所有時間都注定了每一件事情的發生,因此我們都不需問太多為何。

你的說話,我還記得。所以,我不說了。

有點不知所措的我提著外賣走回那個十字路口,繼續向沐恩進發。 與往時一樣走上這條路,但一切都不同了。上學天的清晨,鮮紅的人海,急促的腳步,都換成了於傍晚路上不多不少的行人,昏暗中我甚至還可以大模斯樣的點起香煙來。回到學校與先生和妹妹聊天,身邊的人事又不同了,我甚至在地下女更衣室的門口被加高了的新地面所跘倒而仆在地上。

妹妹和我也覺得新的洗手間裝潢得像游泳池。看著這粉紅色的空間,我開始厭倦了總是緬懷的自己。我決定,要更懂得適應變更。我跟妹妹笑著提起我的四樓厠格鬼故事,我想,這才對。

只要笑著去回望就夠了。

先生回家後我與妹妹閒談了好一會,踏入社會後的她,雙眼沒有以前那麼有生氣。生活總是在打擊我們的意志,究竟多少人能夠抱持著堅定的眼神直到終老?

或許有一天,當很多事情我們都放下了,就能給予對方一個衷心祝福的微笑而不是別過臉去吧。或許。

時候也不早了,回家的路上更顯冰凍。

喂。多穿一點衣裳吧,見你衣衫單薄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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