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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頓今年又考第一啦！」franco 在 office 門外向我大叫著。

今年實在太多工作，我沒有想起過成績的問題，才發現，我彷彿忘記了我們還是個學生。因此當 franco 向我報告時，我是呆了一下，但又覺得並不出奇地走開了。

亨仔成績一向名列前茅，我真的沒什麼感想。但在我眼中，今年的他確實進步了很多很多，這是成績表上的「第一名」所不能顯示出來的。

今年的他，正面，沉實，積極且勇敢得多，相比起去年在一團迷霧之中的狂怒與消沉，現在的他更加明亮照人。他開始懂得與四周的氣壓做朋友，開始掌握到一點外界與內在之間的節奏感，取得了較為和諧平衡的拍子來。

看著看著，我也不期然展露出笑容來。

其實，就算他在往後的人生會得到怎樣的成績，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因為在我心目中，他，已經成功了，他已經是第一名了。

因為，我很清楚，他衝過了一個一點也不容易渡過的階段。

今天的這一步，就是未來成功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