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 wasn' t the beginning. It was happiness.

「如今常存的有信, 有望, 有愛。  這三樣, 其中最大的是愛」(林前13:13)

2006-10-09

Ψ


這兩星期都為譚生的《暗示》一劇而奔走,又要上堂,忙死。
忙,沒有什麼特別。
但的而且確,這兩星期我又得到很多的體會。



當我由 asm 變成 sound operator 再變成 asm + 演員,失而復得後又得而復失時,真正體會到人生總是變幻無常的,是否應該重新保持「不期待態度」來做人會好過一點呢;

當我好心去安慰和鼓勵人時,換來的又是冷言冷語。出奇而又另人不安的是,我好像已經不再為此而生氣了;

當我努力去相信眼前的景象時,背後又有一陣寒風吹向我,令我很迷惘。究竟是我的通感出了錯,還是眼前的人太好戲呢;

當我問譚生我的角色是否一隻馬之幻獸,好讓明白自己為何站在台上時,他的答覆是︰「妳諗多左啦。」;

當演出期間我獨個兒留在麥高利的 dressing room 時,那種只有鏡前的小燈泡照射下的空間,比起馬里亞納海溝更讓人迷失,全身無力;

當我很忙的時候,我再想不起很多很多的事,很慶幸忙也是一種福氣;

當我要一邊上課一邊跟 show,一邊做台前一邊做幕後,奔波得上氣不接下氣,最累最辛苦之時,還要接到一個電話,話筒中人道︰「兩個禮拜都唔返黎,電話又冇個,我唔知妳係咪真係咁多野做,多到打個電話都冇時間。算啦,我就當妳係算啦。妳真係離晒譜架,以前媽咪喺到嗰時係咁,而家都係咁!

而在這時候,我連回應的力氣也失去了。

面對他的不諒解,我只有以「嗯」來略過。
這一行本來就是這樣,外面的人是不會知道的。
而且我知道,他不是母親,他,是不會,是不可能明白的。

我與哥哥不同,哥哥做電腦,始終是寫字樓形式的,白領階層的,總算有辦法理解,怎也會體諒。
但我的工作模式,除非你是行內人,不然又怎會體會得到?
要我告訴他那是怎麼回事,也要他有心機,有耐性聽才行啊!

我唯一做得不夠好的就只是沒有打電話回來吧。

但他不會明白,工作時不能談,放飯時可能只有半個多小時,放鬆一下就要再開始工作,就算有時間也可能要為接下來的工作做足準備。到收工時很多時已經晚上十一時許,乘車回到休息的地方時已經過了凌晨十二時,試問這種時份我不是還要打給你把你弄醒吧?

即使是我不夠有交帶,即使如此,也不用談到母親吧,有什麼關係呀大佬!?相比是她,她一定會諒解我的情況,從前她也是這樣的。

生平不是第一次感到委屈,但這次真的一眶眼淚,心裡有說不盡的話。



好,怒騷發過,是時候來宣傳一下︰


「浪人劇場」首個劇場作品《暗示》,將於十月六日至八日及十三日至十五日在香港藝術中心麥高利小劇場演出,有三點場和八點場,門票現於各城市電腦售票處發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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