Ψ
連續兩天,一向有起床障礙的我竟都在異常乾脆的情況下爬了起來,相信一定有什麼在我體內發生了。其實這是一件大好事,或許,我應該往好處想才對。
時間過得越久,當初所爆發的行動力自然地被消耗,而一直與我共存卻被封印的黑暗便日益擴大,把一切轉化成第二度的死。正正在昨天上中文課時,我把剛烈的「烈」的上部寫成了「死」,寫了出來才發現,而「死」這個字的形象便根植在我的腦海之中。
這種不經意是我第一次嘗到的,很深刻。
別過臉去,用力地深呼吸之後,我才能重新定眼看著前方。
若然沒有善意的變掛,那大概,我只能衝出去,或是把這個領域封鎖,將其能源轉移到別的還可以燃燒出火花的地方去。我也不想這樣,但雙手已著實地開始行動了。
在一切還未太遲之前,有誰,可以截停我?
已經,開始不受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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