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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與清清老師在 apa 相遇,她離開了 ied,來了 apa 教 part time,真的奇妙至極。難得,drama 2 與 project 3 都給我良好的感覺。只剩下 fmus project 及 show control project 兩份功課,總算鬆口氣。回大埔吃哥哥生日飯,回家,聽到講到的,都是一個人。還有,圓桌之上,關係卻不是圓的。我看到差別。是階級,是性別,是歷史,都沒所謂,我才不稀罕。剪髮時,彷彿從那師傅面上同時看到尊嚴與屈辱的戰爭。
我還是,不知道應怎樣面對這種撕裂感。
從二分一之中再自行分裂成四分一,
因為,我只能夠等待,和等待。
而且,她回來了,她又打算全面清洗。
她說我把髒的都視為寶,她實在受不了。
我說我一直都很乖很乖,為何不給我一條生路時,她別過臉說︰
「沒辦法,我有忍耐過,但在再沒退路之前,我定要工作。」
究竟,是誰,沒給誰退路?
夠了,既然如此,唯有看誰會先跌倒。
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也絕不讓你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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