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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嫲嫲、兩位伯父、姑姐、父親和哥哥到彩福酒樓飲茶。坐著坐著,想起這本來是圖書館,心裡又沉寂起來。久未相會的伯伯回來了,他對哥哥與我說了很多做人上,生活上的道理。每次聽他說著道理我都暗自感嘆,如果父親像他那麼懂得教養小孩,或許我們身心都會健康愉快得多。
不得不感激他,當年面對第二次 repeat 之時,如果沒有他從加拿大飛回來阻止我輟學,今天我又怎能站在 apa?感謝您,讓我沒有錯失圓夢的機會。
放棄了繼續敍事性地寫日記。並非討厭那種生硬無情的筆調,亦非對輕挑無內容的字詞生厭。只是,始終,那個我,很不像我,連自己也受不了。還是做回自己舒服,我始終希望能忠於本質。
至少,只得自己一人時,我希望我還是我,而非我所希望的我。
其實我,在還很幼小的某時起,已不再是親友們說的那個開心果了。她曾經存在過,但給世界和人摧毀了。然而今天,我卻希望我能夠成為真正的開心果,開心得連身邊的人見到我都會開心起來的,那個充滿夢想與希望的開心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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